萨守坚,道教公认的四大天师之一。
传说,萨守坚早年路过湖南湘阴,发现湘阴这里有一个城隍庙,庙神血食太甚(按实是乡民无知之过),如百姓不给庙神供奉,庙神就会作恶,肆虐乡里百姓。
这位庙神叫做王恶,法力高强,巫书上记载,王恶麾下率有十万天猖,声势浩大。萨守坚愤怒至极,见有信众抬着猪到庙里要还愿,灵机一动,从身上掏出香来,说自己是道士,可以帮助信众还愿,让信众把那香进庙去烧了。
信众照着做了,没想到,香刚点着,天上降下雷火,把城隍庙点着了,原来是萨守坚把法术施在了香上。乡里百姓看见城隍庙着起大火,纷纷来救,可怎么都扑不灭这大火,城隍庙给烧了个精光。
萨守坚继续四处云游,十二年后,萨守坚行至福建,有一天在江边洗手,突然,水中冒出一神将,身穿金甲,火红色的方脸,一手持火轮,一手执金鞭,对萨守坚说:我就是湘阴城隍王恶,十二年前你烧了我的庙,把我烧成了火眼金睛,我不服,去天庭禀告玉帝。玉帝赐我金鞭慧眼,让我暗地里跟着你,如果发现你有恶行,就准我报复烧庙之仇。我跟了你十二年,慧眼观察你,一丝一毫都不肯漏过,竟然没有任何能归咎于你的事情,我心悦诚服,愿意拜你为师。
萨守坚于是帮助王恶改名为王善,奏告天庭,天庭将王善封为雷部三五火车雷公,又叫做豁落都天纠察大灵官,为雷部正神,并成为道数第一殿的护法主神。

三眼能观天下事,一鞭惊醒世间人
前段时间,附近下了一场特大的雷暴雨,电闪雷鸣,风雨交加。庙里的罄坏了,我打算去市里开福寺的封建迷信一条街买一个新的,因为这大雨耽搁了两天,好不容易等雨停了,路又全是泥泞的,不好走,又耽搁了一天。
终于放晴了,我去买了罄,看天色还早,顺便去道友蒯三海开的算命馆子里坐坐。
我一进门,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穿白T恤休闲裤,挺帅气的小伙子,垂头丧气地问道,师傅,能治怪病吗?
蒯三海来了精神,搬了把椅子让小伙子坐下,说,什么怪病?坐下来慢慢说。
小伙子用手使劲揉了揉眼睛,说,我右边眼睛总看到怪东西。
蒯三海朝我看了看,说,阴阳眼?
小伙子摇摇头,说,不是,不是看见人影,是眼睛里看到一条线。
我说,我眼睛里也经常看到一条歪歪曲曲的线,或者其他形状的东西,过一会儿就没有了。
小伙子又摇摇头,说,已经连着3天了,我去医院检查,医生说我这是晶状体混浊,不对啊,晶状体混浊看到的各种形状的东西,应该是在眼睛里面会“跑”的,我这条线不动地方,一直在眼中间。
我说,那你眼睛有没有受伤啊?
小伙子说,没,就是晚上睡了一觉,早上起来就看到一条线,从早到晚都在眼前。闭上眼也照样能看见。
我说,只有一条线?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吗?
小伙子闭上左眼,说,线是竖着的,底下还有个小球,像是蜘蛛吊在蛛丝上。
蒯三海看过科幻小说《三体》,有些诧异地说,不会是被三体人的智子给……?
我打断了蒯三海的话,说,别扯没用的,医院给你开药了吗?
小伙子点点头,说,开了,开的全是眼药水,滴了也没用,还是老样子。
蒯三海说,要医院诊断不了,估计就是邪病了。
我说,这事有些奇怪,邪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,而且我们也都没感应到他身上有阴气,反而觉得阳气充沛。
蒯三海对小伙子说,你这几天还有其他异常的情况吗?
小伙子思索了一阵儿,说,没有了,就是眼睛里面有条线,身上没有不舒服。
蒯三海说,那你把住址、生辰八字、名字留下,再弄一点头发和指甲,我们做一下驱邪的法事吧。
小伙子把信息留下,就先回家去躺着了。我拿起刚买的罄,和蒯三海一起回到庙里,搭起坛来,做了半天法事,法事期间的过程暂且按下不表。做完法事,蒯三海回市里去了,我隐隐觉得这件事还没完,可又想不出这里面有什么玄机。
果然,隔了两天,蒯三海就打电话来,说那姓陈的小伙子一点都没见好,让我去他那里再合计合计。
我换了便装,打车到市里,陈姓小哥和蒯三海正在店里发愁,小哥还是穿着一身白T恤休闲裤。
蒯三海说,实在不行就算了吧,反正身体没事。
姓陈的小伙子说,那不行啊,我现在看东西难受,晚上睡觉都不踏实,闭上眼也能看见。
蒯三海问,你那条线是啥颜色的?
陈小哥说,说不上是什么颜色,像黑色。
蒯三海说,黑色的,为啥晚上闭上眼也能看见?
陈小哥说,闭上眼那线就变得像白色了。
我说,让赵小龙来看看吧。
之前提到过,赵小龙是精神念力非常强大的气功师,曾与我们“斗过法”,后来化敌为友,大老板投资他开了个气功疗养室。
蒯三海说,气功还能治眼病?
我说,我现在觉得,这小伙子的病有玄机,但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问题,能多个人出出主意,也是个办法。
蒯三海去把赵小龙喊了来。
赵小龙走上前来把陈小哥的眼皮拨弄了半天,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珠,然后说,眼睛没问题。
我说,那就确实不是身体机能方面的病了,会是什么原因呢?
蒯三海和陈小哥面面相觑,没法回答。
赵小龙闭眼打坐了一会儿,对着陈姓小哥说,你身上应该有灵跟着,能感觉到,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。
我说,我们之前做过驱邪的法事了,如果是怨气很大的灵,他应该还有其他的严重症状;如果是普通的阴灵,做个驱邪的法事也就没事了。但是前两天我们做法事一点效果都没有,我怀疑可能不是阴灵。
赵小龙点点头,说,我感觉这个灵不是阴性的,反而有点像神差。
蒯三海说,能做遣送或者超度么?
我说,遣送超度都是给阴性的怨灵的,这种阳性的神差没办法。
蒯三海转头对陈小哥说,你前几天做了什么?有去庙里做些不敬的事吗?
陈小哥摇摇头,说,不可能啊,我去庙里都恭恭敬敬的,丝毫不敢怠慢,我爸做生意的,最信这个,以前还修过庙,我们家人都知道规矩,不会对神明不敬的。
我想了一会儿,突然灵光一闪,说,我知道了!
三人一齐说道:你知道什么了?
我对着陈小哥说,下大雨打雷闪电那天晚上,你在做什么?
陈姓小哥儿不好意思地搓着手,说,那事儿跟这个没关系吧?我以前也没出现过眼睛看到奇怪的线。
我严肃的说,看来你是经常干这事儿啊。
蒯三海和赵小龙一齐看向我,说,什么事?!
我指了指小伙子,说,让他自己说吧。
蒯三海又扭头过去看着陈小哥,问道,你到底干啥了?
陈小哥儿低下头,用很轻的声音说,我就是跟一个有夫之妇去开房了……
赵小龙正色道,这个事儿确实是不太好,但怎么会跟眼睛有关呢?
我说,我之前在书里看到过,他眼睛看到的一条竖线,应该是雷标。
蒯三海奇道,雷标是什么?
我说,讲雷法的书里有提到,人如果犯了大罪,会被标上一个印记,下次有雷雨时会被雷劈。
小伙子吓坏了,说,什么?我会被雷劈?不至于吧,这么干的又不止我一个人。

我说,我只是书上看见过,但我也没遇见过真的被雷标的人,一开始他说眼睛看见怪东西,我以为是中邪了,但我们驱邪法事做完,他一点也没有好转,我就觉得有玄机,但也没往这方面想。
蒯三海说,那是怎么想到这里了?
我说,刚才赵小龙说是感觉有灵跟着这小哥,但又感觉不是阴性的,那只能是阳性的,类似神将神差,琢磨了一会儿,突然想到雷法书上提到过,雷雨天做坏事,会有可能被雷部神将做一个标记,并有雷部的“基层”兵将跟随,下次打雷就劈他。
蒯三海说......
我又打断了蒯三海的话头,说,咱们干道士的可不能妄议神灵啊。
蒯三海悻悻地说,那只有打雷的时候才标记?
我说,这就好比官员微服出巡的时候发现有人干坏事了,把他的信息记录下来,等批文下来了再抓人。
赵小龙插嘴道,那为啥当时不抓人?雷部兵将应该当场劈人啊。
我说,这是给人一个忏悔的机会,书上说,一般天雷当场劈的都是罪大恶极的妖精邪魅,雷标这种情况就是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,改过了再做个法事,雷标就取消了。
蒯三海说,这不就是说没当场给他劈碎了,留着他戴罪立功来着。
陈姓小哥儿抬起头说,哎哎哎,你们这是幸灾乐祸啊,我做的事情也不至于被天雷劈了吧?都是出来玩儿的,你情我愿,又没有强迫谁。
我说,你做的事情就够缺德了,还没说你呢,你说你好好找个对象不好吗,非要跟结了婚的纠缠,你这是破坏别人家庭啊。
陈小哥说,我没破坏别人家庭啊,她那是生活单调无聊,想找找刺激,我们这也是各取所需,不干涉家庭生活的,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,也互相平时不联系的。
我说,你道理还真多,那我不管了,你跟雷部大老爷们去讲理吧。
陈小哥有点害怕了,抓着我的手说,别别别,我知道错了,求你们帮帮忙。
我问蒯三海,说,你这几天看天气预报了没,最近天气怎么样?
蒯三海想了想,说,这几天的预报都说是晴天,应该没事。
我说,那还来得及,应该能在下次雷雨天之前做完。
蒯三海说,具体怎么做?驱邪做了没用,遣送法又遣送不了神差,超度那就更不可能了。
赵小龙也一摊手说,气功就更没办法了,我们练气功的不可能动得了纯阳体的雷部兵将。
我说,雷法的书上有提到,这有专门的法事,我回去翻翻书吧,毕竟我学法的地方离邵阳不远,有些西河派的书传下来。
蒯三海说,西河派?萨祖师那个擅长雷法的门派?
我说,是啊,不过得抓紧了,回头我跟你说有哪些材料,你这边买完了给我送到庙里去,咱们得跟天气赛跑啊。
蒯三海狡狯地朝陈小哥眨了眨眼,说,这事要是办好了,咱们那个……
陈小哥咬咬牙,说,办好了,钱不是问题,你们可千万别让我被雷给劈了啊。
我匆匆忙忙跟蒯三海和赵小龙道了别,回到庙里,赶紧把所有跟雷法有关的书都翻了出来。

看了半天,找到了去除雷标相关的法事,仔细熟读了几遍,感觉难度不大,可以做,打电话让蒯三海把材料买好,隔天一早到庙里来跟我一起做。
我担心我法科不熟,做法事时会有些磕巴,还让蒯三海专门准备了三份材料。
隔天一大早,蒯三海就来了,我让他穿上我的道袍法衣一起做法事,按书上说的连着做了三次一模一样的步骤。
法事做完三遍已经是晚上了,我出了一身汗,总算是了结了,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,让蒯三海晚上就住庙里。又让蒯三海给陈小哥打个电话说一下,法事做完了,有什么情况明天再说。
晚上睡觉时,我梦见一位黑脸金甲的威武壮士跟我打了个招呼,似乎想要跟我说什么,但顿了顿就走了,一句话也没说。
第三天,我早上起床,想起昨夜里的梦,推测这黑脸壮士应该就是书中说的雷部兵将,可他似乎是要跟我说些什么,到底是什么呢?莫非是这件事没了结?
我把蒯三海喊醒,这家伙睡得真死,叫了半天才醒,他拿起手机一看,有三个未接来电,都是陈姓小哥打来的。
我心想要遭,看来这事还没这么简单。
果然,蒯三海给陈姓小哥打回去,说了几句话,挂了电话,蒯三海一脸沮丧地说,没成功,他起床睁眼以后还是有那条竖线。
蒯三海沮丧地说,这次又折了,你老赵都解决不了,这事看来是没得商量了。
我说,我也不是万能的啊,但也别灰心,我们看看情况吧。
蒯三海说,怎么看?法事也做了,眼睛里的线还在,这传出去我的店还怎么做生意。
这时候,徒弟保尔傻乎乎地凑过来说,师父,怎么回事?
我说,咱们折了活儿了,一个小伙子,打雷下雨天跟一个有夫之妇去开房,被雷部大老爷上了个雷标,下次雷雨天就劈他。
保尔突然有些惊恐地睁大了眼睛。
我说,怎么,你也干这事?
保尔连连摆手,说,没有没有,那怎么可能呢。
我说,不管有没有,有则改之无则加勉,你要是被雷标了我可不管你。
保尔悻悻地说,知道了。
接着保尔很快又恢复了平时懒散的模样,对着蒯三海说,那他被雷劈了,不也就没法传出去了,死无对证。
我一脚踢在保尔屁股上,说,放屁,雷部大老爷们这是给人一个悔过的机会,不会马上劈的,我们要趁下一次雷雨天到来之前把事情解决,当事人已经忏悔了,估计经过这次,他再也不敢去干这事了。
蒯三海说,那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啊,你赵半仙儿都做不了,我就更不行了。
我没答话,决定先去看看情况再说,让蒯三海联系陈小哥,让他去蒯三海的店里,我这边全交给徒弟保尔和庙里的杂务张财溢。
我和蒯三海一起打车去了蒯三海的算命馆,很早赵小龙就开了门,和陈小哥在里面坐着喝茶,陈小哥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,像是刚出完丧。
赵小龙一见到我,就说,我刚才又打坐观想了一下,感觉跟着他的灵不在了。
蒯三海说,啥意思,雷部兵将回去了?
我把昨天晚上做的梦跟大家说了一下。
蒯三海思索了一会儿,说,那是什么意思,说明你这个法事的科本不全,里面少了什么东西?
我说,有可能,我认为这个消除雷标的法事,应该是有两个部分的。
蒯三海问道,哪两个部分?
我说,你这么想,比如你做坏事了,被派出所的警察发现了,那他们现在会怎么做?
蒯三海说,那就是有人在这里盯着我,剩下的人回去走流程,办手续,等手续下来了再抓人。
我说,那就对啦,这就是跟雷标一样的,雷标就好比是手续流程,雷部兵将好比是派出所的警察,要彻底把这件事解决,一个是跟派出所蹲点的警察说明情况,求得谅解,另一个就是去派出所把这个手续申请终止。
蒯三海说,那也就是说,我们做的法事已经把蹲点的雷部兵将给送走了,但要劈人的手续还在继续走?
我说,幸亏是我们残缺的法本是这一半,如果是另一半,后果不堪设想啊。
陈小哥挠了挠头,不解地问,为啥?
蒯三海往他头上轻轻拍了一巴掌,说,笨,我们做的法事是缺了一个部分的,现在缺的是终止手续的部分,如果一开始做的就是终止手续了,你眼睛就看不到雷标了,以为事情已经解决,但雷部兵将还跟着你,下次打雷下雨照样劈你。
陈小哥一脸苦闷地说,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哇。
我说,幸亏现在我们知道了这法本是残缺的,还需要找另外一个部分,我推测应该是上表的法事,写一张类似忏悔书的表文,做法事烧了,送达雷部,让他们停止手续。
陈小哥儿吓得汗都出来了,说,现在上哪去找另一个部分?
我拍了拍陈小哥的肩,说,别灰心,咱们再想办法,一定能解决的。
小哥点了点头。
我让蒯三海去找一找他这里所有的法事科本,找雷法相关的,又打电话给师弟易老萌,让他也去老家那边附近的庙找找有没有消除雷标的书。
一连找了三四天,一点头绪都没有,大家都有些灰心了,眼看着天渐渐阴沉,可能下雨就在不久后。
这天我又去了蒯三海的算命馆,把大家找到的雷法相关科本堆在一起,一页一页地翻,生怕有什么漏掉了。
这时候,电话响了,我一看,是唐四郎打来的,不用说,这又是打算做我的思想工作呢。
唐四郎是我的道友,在我离开师父出去闯荡时认识的,他以前以做白事道场为生,虽然都是道士,但是做白事的道士和我们这种可以认为是“完全不同的职业”。因为义气相投,也就成了好朋友,后来不知怎么的,他混上了隔壁市的道协会长,很念旧情,经常提出让我去他那里发展。
我接了电话,果然,唐四郎又要开始长篇大论了。
我说,咱们先搁置争议共同开发行不行,现在火都烧到眉毛了,着急呢。
唐四郎说,什么事能这么着急,我跟你说,道协这边决定搞个文化节……
我打断了唐四郎的话,说,现在没心思搞这个节那个节了。
唐四郎一阵沉默。
我突然有了个想法,说,你刚才说,什么,文化节?
唐四郎一听来了精神,说,对呀,我们这次请了很多文化界的名人,有百家讲坛里面的大师…………
我说,别说没用的,你用道协的名义是不是搜罗了不少书?
唐四郎嘿嘿一笑,说,这个嘛,倒是有一点。
我说,雷法相关的有没有?
唐四郎说,我们这里离着邵阳近,雷法的书我这里多得是嘛,你要哪一本?
我说,就要去雷标的!
唐四郎说,咋,你那有人中雷标了啊?干了啥伤天害理的事儿啊?
我说,你别管那么多,现在要救命,回头我跟你慢慢说,你先给我把雷标相关的书拍照发过来。
唐四郎狡狯地说,那回头,文化节的事儿……
我说,行行行,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,我回头过去给你出丑去。
唐四郎高兴地说,那就这么定了,我这边喊人帮你一起找书。

道协的工作效率虽然不高,但力气往一处使还是相当快的,挂下电话不到2个小时,唐四郎那边就把书发过来了。
我一看,这完整的科本里面确实有个步骤,叫做上“削影疏”,再敕一道符给中了雷标的人随身佩戴,如此这般。
我拉上陈小哥儿和蒯三海直奔庙里,眼看这乌云越来越浓,不能怠慢了,搞不好下一分钟就有雷过来把陈小哥给劈死了。
让陈小哥儿在大殿里的蒲团跪着,我和蒯三海写表文,写完了蒯三海开始做法事,我对着陈小哥儿说,你自己忏悔一下。
我就听见陈小哥儿念叨着,各位神灵明鉴,我再也不敢做这种事情了,一定不再破坏别人家庭。
我说,你再去做这种事情没人管你,让天雷把你劈碎了吧。
陈小哥悻悻地低下头,跪在神像前一动不动。
法事做完,表文烧了,只见陈小哥儿眼睛猛地眨了几下,抬起头,高兴地说,竖线没了!
刚说完,庙外哗啦啦下起雨来,闪电大作。
我们不禁捏了把汗,这差一会儿就是灰飞烟灭啊。
回头,陈小哥重重给我和蒯三海补了礼金,听他说再也不敢去勾搭已婚妇女了。
案例来源 雨坛山道院
举头三尺有神明
《太上感应篇》原文:太上曰:祸福无门,惟人自召;善恶之报,如影随形。
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,依人所犯轻重,以夺人算。算减则贫耗,多逢忧患,人皆恶之,刑祸随之,吉庆避之,恶星灾之,算尽则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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俗话说,天无绝人之路,即使做了坏事,也会给人悔改的机会,人非圣贤孰能无过,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遵守道德规范,时刻止恶修善自利利他。行善积德福庇子孙,作恶受罚殃及子孙。积善之家,必有余庆;积不善之家,必有余殃。